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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冬包包最可爱(*ˉ︶ˉ*)

包租婆冬与房客盾


微博上看到了壮汉刘前进太太的包租婆冬的图。实在太可爱。跟着设定脑了个段子。

住户罗大盾大半夜洗澡没水冻的要死,屋里的供暖也经常被包租婆掐断。屡次三番这样,根本不能忍。后来有次围着浴巾瑟瑟发抖地就翻进了包租婆的房间,往对方被窝里一杵,彻底不出去了。

一开始两人在被窝里又吵又打……后来,罗大盾就找到了让对方乖乖闭嘴并允许自己停留过夜的方法。

隔天,包租婆冬又去催租。一排房间敲过去,不交钱的逐个修理。到了最后盾的房间,手悬在门前,脸色自顾自变了几番,结果倒是红着脸终究没有拍下去。

临个房间的小混混看见了,揉着胳膊愤愤不平,怎么了?我就不信罗大盾交够了租,怎么就舍不得找他讨了?
包租婆一举拳头把小混混吓回屋里去,自己颊上却还是飘着红。

罗大盾听到声音打开门,哟,鹿仔,早,说完一个露八颗牙齿的笑。

谁,谁他妈是鹿仔!包租婆冬脸颊气地都鼓起来了,转身就走。

罗大盾一回生二回熟,从此摸熟了包租婆的床。你停我水,关我暖,这天寒地冻的,我自然要想办法过冬。

于是乎,一整个冬天,罗大盾一小半时间都挤在巴基床上,偎着对方一起睡。别说,这包租婆浑身的肌肉,摸起来手感竟是极好的,更别提对方脸红起来鼓着腮帮不说话的样子,每每能让罗大盾一夜好梦。

到了春天,天气暖了,人似乎也跟着暖了。罗大盾闪瞎人眼的笑容出现地越来越多,连包租婆的表情似乎都不那么冷冰冰硬帮帮的了。

这天,罗大盾找到包租婆,如数把房租补上。

巴基一愣,你真有钱?找到工作了?不够不用强凑。

对方笑笑,嗯,找了一份体力活,这年头,倒是蓝领挣得多。以后可不能再停我水了,也没理由再赶走我。

巴基却有点失神,一个笑容也没有。

罗大盾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正色道,玩笑而已,你这个包租婆呀,每日吆五喝六,催我们交租,我住这大半年却没有看你赶走任何一个房客。这里住的人总说你凶,可谁都知道,没了你,他们无处可去。

罗大盾越说声音越轻,包租婆从不和人好好说话,这样的交流从未有过。他虽然平日亲近地叫他鹿仔,一床被子取暖也毫不含糊,但如今也摸不准自己这话是不是太突然太冒犯了。
但到末了,罗大盾还是忍不住,拉了包租婆的手,目光找到对方的眼睛,认认真真添上一句,谢谢你。

包租婆盯着罗大盾那只过于亲近的手看了几秒,再抬头看对方,神色竟然是从未见过的冷淡。
不需要,各取所需而已。还有,你蹭我房间的床费暖费五千六,回头补上。
说完就走。

谁都有过去,包租婆也有,最不堪的那种。

他也没料到,上天还能让他活下来,过下去,甚至让他拥有了这个地方。不但自己有了容身所,还能用来收租挣钱过上普通的生活。这地方充满了混乱和贫穷的气味,但是他拥有这儿,属于这儿。这儿是他的家。

不知道是不是走投无路的人总会聚到一块去。跑来租用他这处房子的,有出了牢狱找不到工作的前囚犯,有鬼混被家里赶出来的不靠谱青年,还有罗大盾这种经历背景不明却满身落寞隔阂的人。

他暗自想过罗大盾这样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来,但却从未开口问过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,也有背离这个世界光亮的一面。

何必问呢。今日他们来了,等有了属于自己的容身所,他们还会走。

现在,罗大盾有了新的工作,笑也多了起来,自己甚至有些忘记了他初来时候那种郁郁寡欢的样子。

他成了唯一一个能交齐房租的房客。或许,也会成为第一个离开的房客。

包租婆攥着手里的租金,心里一片空,丝毫不知道下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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